farewell

[JK]苹果白兰地与走失的猎户座 6

=update 7/12=

6.

外场的灯光逐一熄灭,只留头顶的几盏聚光灯撑起这片战场。惨白的灯光下连花京院额角泛起的汗珠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而承太郎不发一言,只是将外套脱下随意地丢在一边,然后压低帽檐,简单地摆出起始的姿势。他里头还是那件无袖的背心,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来,看得出身体处于紧张备战的状态。

 

花京院没有和承太郎动过手,当然也没有见过他和人打架,自然不清楚对方的实力究竟如何,但据他自己所说似乎有点名气,想必身手不错(虽然花京院短暂地怀疑过是不是“那方面”的名气毕竟JOJO的红颜知己看起来并不少)。他警惕地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只等宣战的哨声响起。

 

他想要占据先机,但承太郎的速度比他更快——到底是有经验的猎手,近身战就像家常便饭。但花京院的条件反射也不差,立刻本能地跃开,一记带着风声的出拳擦过他的耳畔。刘海在空中不安地晃荡,花京院蹲下身来不及喘气,伸腿扫荡对方的下盘。

 

承太郎似乎早就料到花京院的动作,他几乎是在同时抬起腿,抓住对方想要瞄准自己下腹的手向下沉,然后用力磕向膝盖。花京院另一只手向上狠狠地砸上承太郎的下巴,逼得承太郎不得不放开他。

 

“你是来真的吗。”承太郎吃痛地小声道。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花京院回道。

 

他们分开了一瞬间,立刻又缠斗在一起。

 

花京院平时的格斗训练除了迪奥给他请的家庭教练,很少有和其他高手一决高下的机会。相识的alpha们要不是输给他,就是故意输给他,值得一战且势均力敌的对手对他来说是个新鲜体验。承太郎躲开他的进攻,托住花京院的手腕向上,腿踢中他的膝窝把他绊倒在地。花京院龇着牙,水泥地的触感总不太美妙。

 

他的左腿用力扫中承太郎的腰腹,对方闷哼一声但没有停止动作。花京院攀住他的胳膊借力欺身向上,鼻子差点撞上鼻尖。他笑着用胳膊压住承太郎的脖子,“来一场公平的比赛吧。”他眨着眼睛,说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悄悄话,“记得避开脸。”

 

承太郎哼笑一声,绿眼睛里闪着幽暗的光,似乎认同了这个约定。他反拧住花京院的手,趁对方不备用力一扯,局势改变,花京院被他压在了下面。承太郎的拳头落下去,被花京院伸手挡住。那一拳非常重,他半个胳膊都麻了,看来承太郎之前确实在放水。他闷哼一声,想从旁边的空隙溜开,但承太郎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来,紧接着是第二拳。

 

花京院咬着牙又硬挨了一拳,半边身体也麻了,内脏似乎有移位的错觉。他忍住想要干呕的感觉,扯住男人的胳膊,曲起腿用力朝膝盖一顶。这是两败俱伤的一击,承太郎的脸扭曲了一下,手下的力气放缓,花京院趁着空隙进攻。两个人在地上翻滚,互相压制,彼此眼里只有对方,场外各种呐喊和尖叫全被抛之脑后。

 

但性别带给他的弱势还是显现了出来。承太郎箍住他身体的手臂像铁箝,怎么也挣脱不开,而他的力气在逐渐耗尽。他只能速战速决,完全经历不了持久战。花京院深吸一口气,男人整个压制住了他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他抬眼对上那副笃定的绿眼睛,勉强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遗憾的笑容,而后猛地仰头一撞。

 

承太郎似是没料到他最后的挣扎,闪躲不及时,俩人额头正面相撞,又是玉石俱焚的一击。但alpha的野性本能让他不能轻易放跑到手的猎物。脑袋被撞得晕乎乎,承太郎加大力度钳住花京院的胳膊按牢在地,帽子跌落在一边。而裁判的哨声终于响起。

 

花京院的身体不再紧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开始大口喘气,仿佛刚才激烈打斗的是他身体的另一幅形态。他认输地闭上眼睛,再睁开,堇色的瞳孔慢慢扩大,里面映照出承太郎的倒影来。花京院对着身上的男人笑了一下,轻声说恭喜。他脸上的汗水滑落,打湿了刘海,漂亮的红色碎发变成了一缕一缕搭在发红的额头上。承太郎松开手时才发现对方的手腕已被自己抓出了一道红印,还有几处蹭破了皮,看来要几天才能消下去。话说回来,omega可真白啊。

 

他小心地把花京院扶起来,一只胳膊搭在肩膀上。聚光灯打在他们头顶,连空气都发烫。欢呼声像是不要钱般一浪接一浪,吵得他头痛。裁判端着夸张的笑容走过来举起他的胳膊宣布他是新的擂主,承太郎皱着眉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花京院整个人挂在承太郎肩上,挨过拳头的地方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他精神还算不错,剧烈的运动过后就是开始感觉饿和困。他当然明白承太郎的打算,但是对方连商量都没有一句就直接做了决定,还是让他相当不爽。

 

没有人再关注他,新的焦点已经诞生。花京院表示自己还能走动后就拒绝了承太郎的搀扶,一个人坐在旁边的台阶上喝水。全场的视线还围绕着承太郎打转,聚光灯当然也是。花京院找了个远离人群的角落,有人不耐烦的挥手让他赶紧闪开不要遮挡视线。他没有动怒,无所谓地靠在墙边用衣服擦汗——他甚至毛巾也没有。当然,不会有人再去关注失败者。

 

这和上次的待遇简直天壤之别。花京院在心里唏嘘,上次那个被他打败的人呢?好像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他一边感叹一边分心朝承太郎的方向看去,后者倒是比他上次镇静许多,也许是面无表情的原因,不戴帽子没有遮拦的脸隐隐藏着一股杀气,看起来就不太好惹。

 

打赢后的后续工作和上次也差不多,需要签一张纸质的协议,采集血样,然后才是交付奖金和奖牌。承太郎皱着眉一字一句阅读条款,他总是习惯性地皱眉,花京院心想。边上的裁判兼带动气氛的主持人还在语调夸张地为下一次比赛做宣传,承太郎低声叫他闭嘴。那人张了张嘴半敢不敢地发出了一记干笑,像是真的怕承太郎揍他,引得台下一片哄笑。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我有异议!”

 

花京院一愣,承太郎闻声也抬起了头,不知道这宛如抢婚现场一样的台词是怎么回事。

 

人群中分开一条道,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缓步走向擂台,他打扮古怪,如某些原始大陆上的土著民,头上包着一块黄色的头巾,中间镶嵌着四块绿宝石,从额头至鼻梁画着红色的图腾。裁判以为是下一个等不及想要上台来的比试的挑战者,举起话筒想让大家稍安勿躁,话说到一半看到男人的脸时,他惊讶地瞪着眼睛,收了声。

 

来人款步走到擂台边上,并不理睬别人,全程紧紧盯着承太郎。“是你吗,JOJO,好久不见啊。”他拉长了声调,周围的观众纷纷安静下来,有人小声地惊呼:JOJO?是那个赏金猎人JOJO?!

 

“瓦乌姆大人,您怎么突然到这里……”裁判慌慌张张地小跑过来,却被男人挥手打断。

 

“这里不允许赏金猎人来参加比赛,这算是违规了吧。”瓦乌姆瞥了裁判一眼,视线再次转回承太郎身上。“本来现在还有新的赏金猎人来这里,我就觉得奇怪,竟然是你啊,JOJO。”他的语气里竟然有一丝怀念。

 

“您说的是,我们没有仔细调查这个人的背景,以为就是个普通的保镖。”裁判讨好地连连点头,转头做了个手势,叫人把准备好的支票和奖牌等等全部收回去。

 

花京院看着不乐意了,比承太郎先一步走过来和他们理论:“喂,承……JOJO是我雇佣来当我的保镖的赏金猎人没错,但你们的宣传单上并没有哪里说不允许赏金猎人来参加比赛啊。”

 

裁判招手要来一张传单,翻到背面,指着最底下一行浅灰色的小字,皮笑肉不笑地对花京院说:“我们有明确标注,您可要阅读仔细了。”

 

花京院凑过去看,眼睛都快贴在纸上,最底下确实写着“外来赏金猎人和参军人士谢绝参加”的字样,但一眼看过去根本不会注意到它,这和唬人的商店打折传单有什么区别。

 

这怎么可能注意得到!他在心里小声嘟囔,但眼下也没辙。裁判见他不再说话,转头瞥了眼还是沉默着的承太郎,重新拿起话筒宣布这一次的比赛因为参赛者身份无效,所以结果取消,胜利者仍然是花京院。大概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台下的观众仍然没搞清楚状况般互相窃窃私语,只有小部分大概是押了花京院胜利的人爆发出欢呼声。

 

聚光灯重新打在了他头上,眼前骤然一片白光,花京院下意识地伸手挡住眼睛,慢慢适应光线。全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到他身上。裁判还在一边宣传下一场比赛的时间,因为离得太近,通过扩音器传达的嗓音快要震破他鼓膜,让激烈运动过后还有些眩晕的大脑更加嗡嗡作响。花京院后退了半步,半眯着眼睛,身上挨过拳头的地方又开始疼起来。突然有人从后面扶住他的手臂。

 

承太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后面。“还能走路吗。”他低声问道。

 

“还行,多谢手下留情没有打断我的腿。”花京院干笑了两声,并不拒绝对方的搀扶。“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瞥了一眼台下依旧盯着这里的那个叫瓦乌姆的男人,轻声询问承太郎,“他好像认识你的样子。”

 

承太郎似是叹了口气,“没错,他认识我,就是我之前说的‘老朋友。’”虽然严格来说其实是乔瑟夫的老朋友,只是他们兄弟长相和身材都相似,不细看一般人都容易搞混,他现在也不太确定对方对乔瑟夫到底有多熟悉,是不是一眼能分辨出来。

 

“哦……”花京院点点头,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等等,那应该是你的朋友吧?”那为什么还要给他们下绊子阻挠呢。

 

“也许就是因为是老朋友,才更难搞。”承太郎回答。同为赏金猎人,彼此的立场转换往往身不由己。瓦乌姆的名字来自乔瑟夫酒后吹嘘的一段传奇经历里,对他的认识全部来源于乔瑟夫的评价,但承太郎知道自己哥哥有时候并不靠谱,他的故事里有多少真实和夸大,还得打个问号。

 

“不管如何,看来我还要再来打一场。”花京院耸耸肩,忘记肩上也挨了一拳,小幅度牵动肌肉的动作也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回去记得帮我贴上伤膏药。”

 

“好。”

 

 

+

 

 

“啊,啊!那里不要,好痛啊承太郎,轻一点。”

 

承太郎不为所动,沾着碘酒的棉棒轻轻涂上蹭破皮的手肘,“你不要乱动乱喊,我已经很轻了。”

 

“嘶,你下手也太重了吧。”花京院坐在床边半是认真地抱怨,他腰侧的皮肤已经肿起来,暗红一片,手臂和肩膀也有多处青紫的痕迹。他悄悄瞥了一眼脱掉上衣给自己上药的承太郎,眼神在漂亮的肌肉上乱晃,好身材真是叫人羡慕不已。

 

“是谁说的要来一场公平的比赛的。”承太郎眼睛都没抬,从旁拿过纱布和膏药,握住花京院的手腕轻轻一扯,让他靠过来。花京院的肌肉线条一点也不健美,白白净净,只是比一般的omega壮实一些,看起来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没想到揍起人来会毫不犹豫地下重手。到现在他的下巴还有点隐隐作痛,希望冰敷过后不会肿起来。

 

“看来今天算是白打一场。”花京院没法反驳,只好打了个哈哈换了个话题。“唉,不然多好,拿完将金直接跑路。”

 

“……那也要跑得了。”

 

“不过说实话,一开始你站在我对面,我还真吓了一跳。”花京院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下巴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好给我一个心理准备,虽然我知道你是想把我打下去然后自己去对付后面的挑战者。”

 

“因为是我临时想到的主意。”承太郎一板一眼地回答,“作为一个alpha,不能看着一个omega去送死。”

 

花京院笑了。“你还真是个死板的好人啊,承太郎。”

 

“但你既然已经明白我的意图了,为何不装装样子被我打败,不是更轻松一点。”承太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给花京院的肩膀上药。

 

过近的距离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花京院缩了缩身体,突然忘记自己想说的话。他挠了挠下巴,受伤处涂的药膏有一股清凉的味道,大概是有镇痛的效果,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他低着脑袋像在思考,半晌才继续道:“不认真比赛的话,不就是对观众的敷衍吗。”

 

承太郎手下顿了一顿,继续上药的动作。“你倒是很有职业精神。”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是褒是砭。

 

“职业精神吗,我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不喜欢被欺骗而已。”花京院慢慢道,“况且机会难得。”他突然话锋一转。

 

“如果你想和我打,随时奉陪,”承太郎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不过管杀不管埋。”

 

“啊,真遗憾,我还想着你可以指导一下我什么的……”

 

“现在可没有这个闲工夫。”承太郎把花京院的衣服再掀开了一些,开始给腰侧上药。花京院嫌撩着衣服碍事,直接把上衣脱了。他完全不觉得孤a寡o共处一室有什么问题,大家都是男性脱个上衣又有什么问题。

 

承太郎面无表情地继续涂药的动作,撩起衣服才意识到花京院的腰线细得惊人,仿佛两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他没见过其他omega的身体,因此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omega都拥有这一折就断的纤腰。就这个方面来说,花京院居然接下了他的一拳,并且看起来就一点外伤没有什么内出血,身体素质也是坚韧得叫人吃惊了。

 

“这样就差不多了,明天起床的时候可能比较折磨。”承太郎涂好药,用绷带仔细地包扎起来。

 

“唔,谢谢。”花京院轻声道谢,“接下来我来帮你上药吧,承太郎。”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你能够到自己的后背?”花京院挑眉,“行了不要害羞了。”他把药膏从对方手里夺过来。

 

“……”承太郎好像没法反驳,嘟囔了一句真是够了,乖乖转过身去。

 

花京院跪在床上,朝承太郎的位置挪过去。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肩膀宽阔,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虽然花京院见过的alpha不少,但都是些贵族里的花花公子,谁也没有承太郎这样完美的身材,花天酒地和刀口舔血的生存环境当然是云泥之别。

 

“啊,你的肩膀上有星星,”花京院小心地用手指戳了戳,“是胎记吗,好酷啊。”

 

承太郎点头,默认了这个胎记确实很酷。

 

他的后背没有明显的外伤,花京院给发青的几块地方贴上膏药就算完事。承太郎估计大大小小的伤都习惯了,这点小打小闹应该给他留不下印记。

 

两个人都上完药后已经是深夜,窗外只剩几盏路灯明灭。花京院困得要死,连洗漱都懒得干就想倒头就睡,但常年被迪奥训练出来的贵族礼仪支撑着他把自己收拾妥当了才躺上床。房间仍然是之前的大床房,承太郎这次倒也不坚持自己要睡地板,等到他躺上去时,床另一侧的红发青年已经开始说起梦话,所以也没有听到他说明早会有客人要来的声音。

 

 

+

 

 

花京院没有想到承太郎所说的客人是之前横插一刀把他俩计划打乱的那个男人。

 

名叫瓦乌姆的赏金猎人坐在餐桌的对面,他看起来比承太郎还要高一些,衣服是布料稀少的背心,身体大方地暴露在外,光是手臂上的肌肉就夸张地隆起。餐桌对他来说似乎小了几寸,十分不协调。花京院光明正大地打量着他,发现对方也在打量自己。

 

承太郎恢复了之前那种装扮,戴着黑色的口罩,没有戴帽子,刘海柔顺地垂在额头,竟然有几分忧郁气质。“瓦乌姆,你是那边的人了?”他第一个开了口。

 

瓦乌姆的眼神从花京院脸上移开。“不先叙个旧吗,JOJO。”他开始打量承太郎,“你好像也变了,不过我还记得我们当年的约定。”

 

“……原谅我记性不太好,瓦乌姆。”

 

“哈哈哈,你的玩笑总是很好笑,JOJO。”瓦乌姆爽朗地笑起来,承太郎倒是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花京院有点听不懂这俩人的对话,还是决定安静喝茶就好。

 

“当年我和艾西迪西一起把戒指给你的时候,就约定了一定有一天要和你一决胜负。”

 

承太郎对这段剧情有印象,“哦,我当时就说了,那可是‘重婚罪’啊,瓦乌姆,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那种无聊的事怎样都行,该兑现承诺了吧,JOJO,”瓦乌姆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我早就说过,我流浪了那么多年,也许就是为了和你相遇。”

 

承太郎看起来依旧镇定自若,花京院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句话怎么听都是在求爱吧,他偷偷瞥了一眼俩人。但是之前听到的那个金发omega伴侣又是怎么回事?没想到总是木着脸的JOJO竟然是个ao通吃的人,究竟还有多少风流往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叙旧的话就说到这里。瓦乌姆,这次找到我们是有什么事?”承太郎放下搅拌咖啡的小汤勺,不知是不是用力太猛,汤勺的手柄都有些弯曲。

 

“我代表拳场,来送一些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还有一个小瓶。

 

承太郎皱着眉。“拳场是这几年才崛起的外来势力吧,卡兹呢?”

 

“卡兹大人当年和军队战斗的时候落下伤了,这些年一直在养身体。”瓦乌姆抬眼盯着他,“你应该很清楚,JOJO……不是吗。”

 

承太郎避开了这个话题。“你已经不再对他忠诚了吗,”他回看着男人的眼睛,“还是有隐情……”

 

“拳场老板也只是替人打工,我呆在那里这些年,还是没有找到幕后指挥是什么人,但那个人一定有相当深厚的背景。”瓦乌姆放低声音,“我们,这个城的所有人,只是他们的养料。”

 

“卡兹……是被软禁了吗。”承太郎问道。

 

瓦乌姆眼睛湿润,没有回答。他把带来的东西推到花京院面前,对着承太郎说道:“我话只能说这么多,这种药吃了可以短时间提高人的爆发力,我想你的小朋友还是保持不败纪录比较好。”

 

承太郎思索了一会儿。“你想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如果你能告诉我们更多的信息,我们说不定可以帮你。”

 

“还是一样喜欢管闲事啊,JOJO。”

 

承太郎摇头。“不是闲事,我们并不想在这里久留,但既然碰上了,就当是我还你一个当年的人情如何。”虽然是替乔瑟夫还的。

 

“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能做的有限,他们有兴趣的其实是你的小朋友。”

 

突然变成话题中心的花京院吃了一惊,承太郎皱着眉,不太赞同地转头看向他。

 

“啊?有什么我能做的话,我可以做。”花京院说。

 

“你要考虑清楚了,花京院,这件事和你关系并不大。”承太郎的眼神似乎真的有些忧郁。

 

“但瓦乌姆先生都说了他们感兴趣的对象是我了,我可逃脱不了关系,”花京院耸耸肩,安抚似的笑起来,“况且,我们不是同伴吗,JO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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